李民沉默了下，缓缓抬起头，“什么也没写。”
“怎么可能！”
陆泓海瞪大眼睛，情绪无比激动，“李民，你当我瞎吗？”
李民先是一愣，随即笑了起来，“老陆，我都不记得你有多久没叫过我的名字了。”
陆泓海手一挥，往日的稳重尽数消失，“别打岔，叶凡到底在纸上写了什么？”
“不知道。”
“……”
迎上陆泓海无可奈何的目光，李民态度变得柔和一些，意味深长道“老陆，麻烦你动动脑子好不好？”
陆泓海眉头一挑，“什么意思？”
“字面意思。”
李民叹了口气，“叶凡只是在纸上写出来，就引发如此惊人天罚，你却让我说出来，这不是明摆着谋杀嘛。”
陆泓海张了张嘴，心有余悸地抬头望了一眼天空，自言自语道“虽说刚才的一切是我亲眼所见，可我为什么还是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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