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对了，还有样东西。”陆则琛指着旁边一个金色的箱子，说，“你打开看看。”

陆则舟本来以为又是唐灵飞要的什么东西，并没多想，但打开一看，他的脸色，一下就变白了。陆则琛看他这副表情，笑了起来，说：“你怕什么？看来调教你，成果也并不怎么样啊。又不是给你用的，你这样子干什么？”

陆则舟有点可怜地看着他，不知道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。陆则琛低下头，贴在他的耳边，柔声地说：“告诉我，哪一种你比较喜欢？或者说，你觉得哪一种会比较适合灵飞？”

“……任何一种他都受不了。”陆则舟过了半天，才挤出这句话来。“他会恨你的，这没有好处。”

陆则琛淡淡地笑了一下。“如果今天晚上，你没有在那些经书里面看出问题来，我自然不会把这些好东西用在他身上。如果……他真的存心不良的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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