犹记得第一次见她时，是在顾家，穿着一身得体的淑女装束坐在顾非白的母亲身边。
不过才十五的年纪，装起大人来却有模有样，尤其是面对顾母的挑剔讥讽，流利得就像是早已排练过千百次。
池家的情况江亦年了解一些，在这陵阳不过算是中等家庭，不上不下最为尴尬，再看如今这丫头的情况，便也以为是想借着嫁进顾家来改变现状。
心底存了看戏的心思，他便不动声色地打量着，谁知在顾母起身来照看他时，那丫头便瞬间皱成了包子脸。大抵是怕人发现，在左右张望一遍后方捏起自己的小脸，许是怕笑僵了。
等到顾母再回去时，她又以变脸的速度恢复至原样，只有搁在膝上的双手小动作不断。
明明不喜欢，却没有豁出去拒绝的勇气，就像现在一样。
江亦年已经想不起来他是何时对她生出兴趣的了，只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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