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呵，净整一些无用的东西。”凡歌拿起咖啡抿了一小口后嘲讽道。

“我并不觉得先生你的意见有什么问题，集团的这些措施确实是有点意味不明了。”咖啡店的老板附和他的话说道。

“在我的认知里，确实有过不少人抨击过这条政策……”

“但你们不还是没有改？”凡歌抢在咖啡店老板说完话之前，先一步嘲讽道，语气尽显刻薄。

咖啡店老板只是尴尬的笑笑，并没有多说什么。

“别说太多虚的，我不喜欢虚的。”凡歌瞥了咖啡店老板一眼，“而且我对你们的印象也不是很好。”

“给你留下是不好的印象，真的十分的抱歉。”咖啡店店老板率先赔着笑道歉道。

毕竟能通过这个途径进来的，那基本上都是非常有能力的人。

而且就算是卧底，那也得是非常有能力的卧底，那都是用不了几天就爬到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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