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而那个压缩包是随机向全世界范围分发的。
仅一份。”
沈离离气喘吁吁的说完前因后果，楚霄给她擦了擦汗。
“那也就是说，给萧凡情报的一直是你喽？”
沈离离点点头，她早就知道楚霄和萧凡两人的关系了。
算是仇敌，但是萧凡弱的有些不配。
没怎么碰就成了废人。
属于降维打击了。
“对，是我，但是我收费还挺贵的，如果换个人估计都承担不起。”
沈离离说着就打开了手机，亮出来她和萧凡的聊天记录以及转账记录。
楚霄也有些好奇平时萧凡都会购买一些什么情报。
于是开口问道，“萧凡平时买一些什么情报？”
沈离离先是一愣，略作思考回复道：“这我倒是没统计过，不过经常和我买国内女明星的私房照。
而且买的量还挺大。”
楚霄：“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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